【aph/多cp】三十题(完)

#搬以前的旧文

#涉及cp:初恋组,半岛兄弟(韩/国和朝/鲜),中华兄妹,极东,红色(苏中非露中),北米双子,皇家钢琴(耀和小少爷)

#ooc有,文笔渣有

7.“我忘了拿浴巾”(初恋,掺花夫夫……)(非国设)(不知道神/圣/罗/马人名是啥我就叫神罗了)

“我忘了拿浴巾了!”男孩从浴室里探出头来,扒着门有点不好意思地对门外喊,头上呆毛很是可爱地摇晃着。

“费里你怎么又忘了……”

两只手同时去取浴巾,一只手带着浴巾直径去了浴室,一只手落了空。

“ve~谢谢路德~”男孩子的呆毛又一次晃了晃,毫不顾忌未擦干的身上扑进路德怀里。

“喂喂!费里西安诺!”

神罗浮在空中,看着脸红耳赤的德/国人与笑得开怀的意/大/利人,不满地嘟了嘟嘴,低头,看见自己已经有些透明的身体。

以前都是我给费里拿浴巾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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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罗与费里西安诺是罗德里赫与伊丽莎白领养来的孩子,两人从小一张床长大,感情自然是很好的。费里西安诺是个有点迷糊的小男孩,进了浴室洗完澡,总会发现自己忘了浴巾,然后扒着门沿可怜巴巴盯着神罗。

神罗一直被他白皙的皮肤所欺骗。

他暗恋了费里西安诺整个童年,只有童年。

后来没有人帮费里西安诺拿浴巾了,费里西安诺变得不再会忘了浴巾。

但是他还是不懂照顾自己,就导致了后来有了一个实力宠妻的男朋友路德维希。

神罗纠结自己究竟是不是失恋了。

因为十岁的生日他和费里告白了,明明费里答应了的,而且自己还没有被甩啊……不就是……死了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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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罗十岁那年生日,与费里表白的不久后,死于意外车祸。

而他成了费里的守护神,守护费里知道有了一个能永远爱着他的人。

代价是之后的魂飞魄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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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ve~路德路德,我又忘记拿浴巾了……”

“你啊……”

我要走了哦,费里,那个人是你可以托付一生的,所以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。

……

……好像来世也见不到了呢……

8.早安吻(半岛兄弟)(国设)(冷cp我还是说明是韩x朝/鲜)

早上没了那个神烦的家伙,就起不来了吗?我。

窗外已经没有太阳了,因为它已经爬上了屋顶,任勇朝依旧躺在床上,一不小心就沉入了回忆。

如果那个家伙还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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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朝从小便嗜睡,而勇洙恰好相反。

那时候还住在一起时,都是勇洙起床出去溜达了一圈,再回来喊他的兄弟起床。

“小朝小朝!”勇洙使劲推搡着床上裹成一团的勇朝,“起——床——啦!”

而勇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,勇洙就“吧唧”一口亲在他的唇上,一个带着泡菜味的早安吻。饶是勇朝再害羞也被养成了习惯而丝毫不排斥。然后就在勇洙“早安吻的起源是俺思密达”的话语中慢条斯理地起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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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两人是分开住的。

虽然冷.战已经结束了,但两国并未像东.西.德那样合并,而是在国界上,画上三八线,就像小学里幼稚的孩子一样。

“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超线!”

没有上司的允许他们不能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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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居然在思念。

每天早晨的出神,饶是勇朝再害羞,也不得不承认,他在思念那家伙。

如果那家伙还在……

9.永不忘的手机号(中华兄妹)(非国设)

海峡两岸终于开放了三通。会议结束后,离去之际,两人匆匆交换了电话号码,便各回各国了。

回去后,王京便看着自家大哥一直守在电话边,举着听筒,手指僵在数字“1”上一动不动。偶尔颤抖一下想要按下去,却在机械的女声报出数字“1”时不再动弹了。

看着大哥又一次把电话合上,呆坐了一会儿有举起听筒,重复着动作。京终于忍不住出口:“大哥,你要打电话给湾的话,就拨出去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王耀沉默不语良久,将电话合上,抬头望着京,语气中竟是带上了一分无助,“要是晓梅她不接怎么办?”

“那就等会儿打。”

“可如果是她不想接我打过去会不会很烦?”

“……湾不是这样的女孩子吧……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话未出口,便让电话铃打断了,王耀看鬼一样看着电话上的一串数字。

“是谁?”

“……晓,晓梅……”王耀伸手要接起,电话铃却断了,王耀表情一瞬间从见鬼到了失落,求助地看着京,“怎么办……”

“回拨。”

“要是是打错了……”

王京怀疑那个办事果断的大哥和这个犹犹豫豫的大哥是不是同一个。

抢过电话按下“回拨”,将听筒往王耀耳边一放,电话中传出熟悉的声音:

“……大哥?”

“晓梅……是我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!”

“我担心你不想接我电话……”

“我不想接你电话为什么要给你电话号码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委屈,“我还以为你忘记我的号码了……”

“不会的,只要你不换电话,这个号码,我永不忘。”

“嗯……我也是……”

10.不得已的大扫除(极东)(国设)

“本田,你家里,也太乱了吧……”被路德维希又一次说了,本田菊终于正式审视起自己的房间——在下觉得并不是很乱啊……也许桌子上手办画稿什么的太多了?好像是太多了……堆起来都能成一座小型富士山了……

那就收拾一下?

本田菊开始将一个个手办摆上橱柜,将画稿整理妥当。

“……这是?”也许是某个物件突然触及了某个记忆深处,一抹红色化在眼底,突然就深陷回忆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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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啊!小菊你干嘛!”王耀散着发,偏头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小菊。而小菊却是抓着那根红绳,也是不明白地看着惊慌的王耀。

“NINI——是NENE吗?”小孩子懵懂的话语令王耀一瞬间涨红了脸。

“我是很纯正的男人!”

“……”小菊鼓着嘴,依旧不解王耀的反应,“那NINI为什么要留长发呢?”

“我们国家男人就是留长发的啊……”

“那NINI为什么这么漂亮呢?”

王耀脸又红了一分,小孩直白的夸奖,竟是令自己有了一点心动,语言也变得支吾:“这,那个……”

“NINI,”小菊紧握着红绳,打断了王耀的话,“这个,送给小菊吧!”

王耀愣愣地看着孩子脸上的认真:“当然可以阿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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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王耀也有送过自己许多东西,幼时的知识传授,开战之前的友好来往,甚至战间的贿.赂,本田或是丢弃,或是收好,都不如这红绳重要,可不知什么时候,它失踪了呢?

眼神黯了黯,将红绳拂顺,盘好放在衣里的口袋,又开始收拾,但心情实在无法平复,不知觉就开始朝西方走去。

不知走了多久,直到海洋阻拦了去路,而他在188海里之外。

脑子突然发热,冲着茫茫大海大喊着:“对

——不——起——”

喊完自己也认为自己真是奇怪,这样多年,居然还记得他教过自己的中文,居然还有想要道歉的念头……

可惜,所有的歉意也只能与大海诉说。

11.“猜猜我是谁?”(红色苏中)(苏中,不是露中!)(国设)

        “猜猜我是谁?”小小的冰凉的手掌忽然就遮住了自己的眼睛,却因为尚小的巴掌而挡不住所有的光,一点碎光透入指缝,能看见微染夕阳的天空。

       “伊利亚……你又来了……”无奈地拿下他的手,王耀看见孩子站在自己面前,眼眸满盛着笑意,眼中像是有无尽的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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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“猜猜我是谁?”黑色的皮手套在眼前遮住了会议室里的一切。手掌遮住了全部光线,王耀清晰地感觉到这双手恶意地在自己脸上蹭,心里腾上的感情,与其说是恼怒,更像是害羞,伸手拍下对方的手,“伊利亚别闹!这是会议!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呼呼~小耀害羞了~”明明是个绝对的强国了,却总是在脸上挂着孩子一般甜甜软软的笑,而王耀偏偏对这样的伊利亚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 “咳咳!”上司表示他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 会议进行着,王耀轻皱眉,对赫.鲁.晓.夫所提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甚满意——太过激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会议结束后,王耀叫住了伊利亚。

        “伊利亚,这个方案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会的,”王耀一直不能明白那个笑容,像熟知了命运般,坚定的笑,“伊利亚,会成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真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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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“……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 无数次的梦醒,王耀喃喃着。一双手附上眼脸,熟悉的,如个孩子撒娇般的,甜软的声音,说着那句熟悉的话,“猜猜我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伊l……伊万,别闹。”

        最后你只给我留下了一个他。

13.十指相扣(北米双子)(国设)

阿尔弗雷德伸出手,企图马修能握住这手,自己将手腕翻转,紧紧抓住他的手,两人再十指相扣。

但对方伸出的,是枪,枪口闪过冷漠的光。

——

“马蒂!陪我睡觉嘛!”刚刚陪着邻居看完恐怖电影,刚抽身要走,手就被对方死命拉住了。

“阿尔,你这是第53次反悔了!”软软的声音根本没有威胁力,反倒是自己又一次失败在对方天蓝色是眼眸中。

一再和自己强调这是最后一次顺从,慢慢爬上阿尔放满了hero玩偶的床,对方早就蹿上床,在有点冰凉的被窝里微微抖着,马修进入被窝时已经被捂得暖呼呼的了——他有点情商低的邻居,却总是在一些小小的事上分外贴心。

手被对方紧紧抓住,阿尔如阳光的天蓝色眼眸,此时浸满月华,嘴角软软的微笑,让自己也浅浅地勾起唇,手腕翻转,手指扣入对方的指缝,两人十指相扣,在内心淡淡的悸动中入睡……

……马修比阿尔早熟许多。

——

“傻子。”阿尔在枪口下依然出口嘲讽。

“疯子。”令阿尔想不到的,那个素来温柔的邻居也爆了粗。

阿尔不明白邻居的执迷不悟。

马修不明白邻居的恩将仇报。

阿尔一把抓住他拿着枪.支的手,将枪猛甩出去,翻转手腕,便与马修十指相扣。

雨水落在战场的最后一片绿叶上,荡起点点悸动。

……马修比邻居早熟许多。

雨水在脸上肆意流淌,泪水从天空落下。

心若不能想通,十指相扣又怎样?

14.二重奏(皇家钢琴)(非国设)(写完发现自己好像脱题了)

琴音响起的一瞬,两人或许都有些愣怔,音律一瞬间断开,又极为默契地同时响起。

可能对方并未受任何影响,但罗德里赫并不。罗德里赫手指熟练地演奏着音符,却渐渐有些走心起来,眼神飘向那个精瘦的背影。灯光落过那人的发隙,点在罗德里赫的眼脸上,忽的就勾起了回忆。

那位选手的伴奏琴师因事离开不能参与比赛,临走前把这任务交给自己——罗德里赫不喜欢为人伴奏,他以自己钢琴能力突出,反颇有些自傲,不愿伴奏,只是自弹——可偏偏他欠着那位琴师一个人情,不得不接了这个伴奏。

既然是我伴奏,那就必须取第一——这就是罗德里赫的傲气,但在他见到那位选手时,仿佛希望破灭。

看着比所有出赛者都年轻,中长的头发扎成低马尾搭在左肩,见到自己的反应是一个很大大咧咧的笑,有口癖“阿鲁”,行为有时候风风火火的……一个毛燥的小孩儿,能在小提琴的路上走多久?他的感情太过直白地在脸上显露,哪能用心去带动琴音再感动评委呢?

罗德里赫无奈问他,要不要一起练练看?原琴师走得太晚,距比赛还有一天才让罗德里赫来接手,没有默契度,对双方都有影响。

那人摇摇头,表示不需要。

狂妄的孩子——罗德里赫这样想着:这次怕是要出丑,或许也好,灭灭这人傲气。

——然而他也忘了他自身也是个自傲的人。

这样以为着,所以在琴音交糅的一瞬,罗德里赫会愣神。

罗德里赫爱死了音乐,同样也会因为音乐爱着某个人。

而比赛结束之后,那位选手不见了踪影,罗德里赫才发现,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曾仔细注意。

找来那位琴师——伊丽莎白——询问后,才知道他叫“王耀”。

“王耀……”一句中文在齿间微转,罗德里赫突然问伊丽莎白,“他多大了?”

伊丽莎白看着这位年纪相仿的少爷有点绯色的脸颊,“噗嗤”一声突然笑出来:

“他啊……差不多是我的两倍?”

二十岁的单身小少爷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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